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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篇:《我們仨》讀后感
這個暑假,我讀了楊絳的《我們仨》、《洗澡》等一些著作。有一些感觸,寫在那里,是一種總結(jié),也算是一種回顧。
楊絳是錢鐘書先生的夫人,是錢瑗女士的母親,《我們仨》就是她寫的他們家的一些故事。在這些故事里,每句話,每個字,都透著濃濃的親情氣息。
整本書的開始是一個“夢”,一個“長達(dá)萬年的夢”,夢的主要資料是作者與她的家人在一條古棧道上的離離合合、聚聚散散。一開始看時,我看不懂她的那個夢是要說明什么,只是看字面的意思,就當(dāng)看一篇小說。但當(dāng)我看到后面的資料的時候,我才明白,這個夢是她們一家在一齊走過的最后一段人生路的寫照。她欲揚先抑,開篇就抓住了我的心,激起了我閱讀的興趣。
楊絳的寫作風(fēng)格與我以往見到的許多作家的風(fēng)格不一樣,前段時光我看余秋雨的文章比較多,他的文章總是在表象中尋找內(nèi)涵,尋找風(fēng)景之后的文化,尋找大背景、大道理的。他追求的是“大”,還有許多作家群起效之,結(jié)果卻都丟了自我的風(fēng)格,又學(xué)不到他的“大”,所以余秋雨得以聞名。而楊絳不一樣,她注重細(xì)節(jié),從生活中的每一件小事下筆,看似零散的點點滴滴,都能夠成為她文章中的亮點。而這些點點滴滴,正是我們平時覺得不足掛齒的那些片斷,但楊絳卻能夠把它們串在一齊,就像把散落的珍珠串起來,就變成了一條項鏈。她不直接抒發(fā)感情,不直接議論人事、闡述道理,她只是從容地敘述,將那些她家里的小事娓娓道來,變成一篇篇的文章。但就是這樣細(xì)致的、不動聲色的講述,使讀者有了更多理解、想象的空間,她所要表達(dá)的主題也在這樣的講述中慢慢地浮上水面。
這本書的資料我也比較喜歡,字里行間滿滿的全是要溢出來的親情。我很珍惜親情,很愛我的爸爸媽媽,很喜歡幸福的家庭生活。所以這本書的資料也算是配合了我的情緒,所以個性喜歡。
楊絳的書我還在找著看,她的作品風(fēng)格是我比較喜歡的風(fēng)格。我從她的書中也學(xué)到了很多。的確,珍珠每個人都有,但是項鏈卻是珍貴的。因為許多人都對自我的珍珠視而不見,任它們散落,卻不會將他們串起來。所以我正在學(xué),學(xué)會了串珍珠,就擁有了項鏈。
第二篇:我們仨讀后感
我曾做了一個夢,夢里有我,有鍾書,還有我們的圓圓。夢里似真似幻,想要脫離這夢境,卻又不知從何而醒。
夢里鍾書一聲不響地和人走了,說是開會,然而他已上了年紀(jì),又有什么會要開。興得阿圓最靠得住,三兩下就領(lǐng)著我找到了鍾書暫居之地。這里驛站密布,家家卻開得相似。阿圓牽著我走著驛道,叫我小心些走。古道狹長,看不見盡頭,兩旁栽的有柳樹,花絮紛吹,自開自賞。我們走了好久,直到正午烈焰散去,方見一處殘損道路,斷口前有湖,一片幽藍(lán)延伸至遠(yuǎn)處黑點。湖很廣,稀稀落落置著些小船,有幾只沒有拴繩,飄得老遠(yuǎn)。阿圓左右尋了一陣,指著艘有“311”墜飾的木船叫喊,說就是那只。我同她踏了進(jìn)去,果真是鍾書的船。船上空得嚇人,不見衣柜也沒有簾窗。再去俯身瞧鍾書,瘦了,不過幾天未見,就薄得像一片枯葉,套在肥大的中衣里。眼鏡沒了,手提包該是也不見了,看著像個落難的災(zāi)民。我低聲喚他,他動了動,仿佛睜不開眼睛似的,臉上纏著扭曲的淚痕,伸手去探我的身子,阿圓也跪坐下來去理他的發(fā)。然而不過短暫相遇,阿圓要回家里備課,我也必須在天黑前回客棧,這是這兒的規(guī)矩。
柳樹綠了又黃,黃了又綠,新枝未盡,枯枝已襲。我在客棧與木船之間穿梭,阿圓也在周末來看望,倒也樂得悠閑,混過了幾個春冬。只一天周末,女婿忽然駕車來了,是來接阿圓的,阿圓說是久病再犯,不過有專家說如今已可根治,只是要住院半年左右。我真心為圓圓高興,過往這病折騰了她不少。送他們遠(yuǎn)走,孤寂了些,我想也無可厚非。唯有一點,自從圓圓住院后,我夜夜泛起了夢魘,夢到阿圓躺在病床上,與護(hù)工聊著天。女婿為她添了冰箱,放著許多吃食,不過阿圓胃口小,總分一半給護(hù)工大媽吃了。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拇_是不嚴(yán)重了,阿圓也是這么認(rèn)為的,還想要起來批作業(yè)。然而沒有幾周,病情越來越嚴(yán)重,翻身也成了難事,我焦急地發(fā)慌,講給鍾書聽,鍾書聽的專注,叫我別亂想,老人就愛做這種夢。直至一日又是夢魘,夢中女婿與專家交談,方得知早已無藥可救,能拖一陣是一陣了。阿圓依然不知道。我忙跑去同鍾書講,他這次沒有懷疑我這夢是假的,只是凄然,心中流著淚,他應(yīng)當(dāng)也是夢到了。阿圓沒過多久就死了,在睡夢中,走得很安詳。我從未想過我會有白發(fā)人送黑發(fā)人之窘境,其實也說不上,阿圓也早已成了白發(fā)。不過說著也奇怪,阿圓逝后,我再沒犯過夢魘。
于是兩個老人照心不宣地“忘記”阿圓的死。
大約過了幾個月,鍾書發(fā)了高熱。
留我一人活在夢里,“忘記”他們的死。
不知道兩個癡子,會不會忘了吃早飯。我早教訓(xùn)過他們早飯一定是要吃的,不知道忘記了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