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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篇:《莊子》讀后感
周莊是一只針尖上的蝴蝶,他有與世抗爭的尖銳,也有“舉世混濁,惟我獨清”桀驁純凈。你說他在憩息,你說他在逃避,不,他其實在思考,他的雙足站立在針尖之上,正小心翼翼的展開雙翅。
我不敢定論他是否在某些方面比秦初諸子更有造詣,但我卻能真切地感受到他身上的一抹清越不拘,像是他說他懂得魚的快樂,不然,他懂得的其實是自由之樂。
自由本是不存在的,自由意識以及所謂的靈魂不過是人自身的慰藉之詞,像是遠古時代“天圓地方”這類陰陽學說的出現(xiàn),只能證明人總是需要信仰的。莊周也深知這一點,但更多的時候他選擇緘口不言。西方著名哲學家笛卡爾也有闡述類似的觀點,他認為人是通過意識來感知世界,世界萬物都是間接被感知的,因此外部世界有可能是真實的,也有可能是虛假的。換句話說,意識是人的一種感覺,這種感覺器官就是大腦。意識,就像一個信息系統(tǒng)的主程序,它能接受肢體或器官的感覺信息,并進行處理。主程序,就是意識,也就是靈魂。接受感覺信息,就是感覺;對感覺進行加工處理的過程,就是思維。也就是說本質上不存在靈魂,也不存在自由意識,都是人體內外部作用的必然結果。
但若是莊周早已看得如此清明,為何他還要如此樂觀地去追求自由的本質呢?或許正是因為他看得過分清明,他也才可以持著一種“有待”的悲觀態(tài)度去追求一種“無待”的人生。即便在他最具自由精神的《逍遙游》中也不難看出莊子認為生的痛苦卑微,但極具浪漫主義精神的他并不為此沉淪,他是逆流的游魚,立志要在感性的生活中超越悲劇的人生,把握自身的本真,追求著自由的理想境界。
莊子是這么說的,自然也是這么做的。楚威王派遣兩位大夫問他愿不愿意接管境內的國事,他卻持桿不顧,望著清澈的濮水說,“吾聞楚有神龜,死已三千歲矣,王巾笥而藏之廟堂之上。此龜者,寧其死為留骨而貴,寧其生而曳尾涂中乎?”兩位大夫的身上似乎還遺留了些正常人的心智,便答“寧生而曳尾涂中?!薄巴?!吾將曳尾于涂中?!鼻f子曰。
莊子素而不俗,他清潔篤定,摒棄了榮華富貴,一心想像一個山野間的凡夫俗子一般,與禽鳥為樂,思考人生。因此,他比其他文人更為貧窮,甚時以編草鞋為生,也是因為貧窮,使他更為珍惜生活中每一個美麗而卑微的細節(jié),使他悟出了生命的短暫脆弱,卻又是無限延伸般的偉岸。
在看《齊物論》時我又不覺要發(fā)問:生命是什么,我們?yōu)槭裁匆钪??這個問題從每個人的角度來看也許都會得到不同的答案,但如果要從人體形式上來看待的話,我們很可能會得到一個完全不同的視角。
前面有說到,所謂人的意識和思維不過是大腦提供給人的感覺,而我們的感覺,卻大部分來自于我們的各個器官及肢體,矛盾的是,你的視覺認為水、玻璃、空氣等是不存在的,但你的觸覺卻會傳達給你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。那么,根據(jù)逆向思維,我們是否可以認為我們所認為存在的東西其實并不存在呢?比如海市蜃樓,幻聽、幻覺,還有醫(yī)學證明的幻肢痛,是否都可以證明人其實并不存在?而生命不過是幻覺呢?
莊子在他的《齊物論》中寫到“夢飲酒者,旦而哭泣;夢哭泣者,旦而田獵。方其夢也,不知其夢也。夢之中又占其夢焉,覺而后知其夢也。且有大覺而后知此其大夢也,而愚者自以為覺,竊竊然知之。‘君乎!牧乎!’固哉!丘也與女皆夢也,予謂女夢亦夢也。”
其實人生如夢,現(xiàn)實與夢境不過代表了真實與虛假兩種境界,如果某一天你的夢境可以帶給你比現(xiàn)實更真實的觸感時,你便可認定夢境便是現(xiàn)實,但現(xiàn)實并非如此,現(xiàn)實中你需要食物,你需要攝取營養(yǎng),因此你得以生存,而夢境卻不會讓你的為傳達給你諸如此類的信息。只是人生不過一場大夢,當你可以切實的感知到這一切時,夢境與現(xiàn)實其實早已模糊了界限。
至于人為什么而活,或許《齊物論》中“莊周夢蝶”這個典故或許可以給你一些啟示。無論是人或是蝴蝶,都不過是生命的一種體現(xiàn)形式,根據(jù)守恒定律,生命中的某些力量是不會消失的。在莊周看來,他們不過都是一種現(xiàn)象,是道運動中的一種形態(tài),一個階段而已。很多時候我們不過是持久存在的一種物質,我們在生命的各站??恐羞x擇或被選擇了一種身體形態(tài),而我們存在的意義,就是為了拓寬我們生命的厚度,讓她綻放出最大的光彩。
只是身體的形式不存在高低貴賤,那么是否有幸與不幸之分?
在清人張潮的《幽夢影》中評價“莊周夢蝶”道,“莊周夢為蝴蝶,莊周之幸也;蝴蝶夢為莊周,蝴蝶之不幸也”。的確,莊周夢見自己變成了蝴蝶,無需紛擾,輕舒的羽翼是他所向往的自由;但若是蝴蝶變成了莊周,那是否不幸,應該由蝴蝶說了算。
無論如何,莊周用一個個并不輕省卻浪漫唯美的意象點開了生與死的沉重主題,生是否死的對立面,我還無從而知。我只能用我幼稚的筆觸和心智闡述我對《齊物論》的點點感悟。
第二篇:《莊子》讀后感
莊子送葬,過惠子之墓,顧謂從者曰:“郢人堊漫其鼻端,若蠅翼,使匠石斫之,莊子讀后感。匠石運斤成風,聽而斫之,盡堊而鼻不傷。郢人立不失容。宋元君聞之,召匠石曰:‘嘗試為寡人為之!’匠石曰:‘臣則嘗能斫之。雖然,臣之質死久矣!’自夫子之死也,吾無以為質矣,吾無與言之矣!”
――《莊子、徐無鬼》
世間有這樣一種人,在一起的時候常常面紅耳赤地爭論,可是交情很篤厚。莊子和惠子的關系就是如此。
莊子過惠子墓的時候,他給隨從的人講了個奇怪而不可思議的故事:楚地有個人,鼻子給弄了點白色堊土。這是很平常的事情,擦掉就是。怪就怪在這人沒去擦,而是跑到一個木匠那去,叫那木匠給他拿砍掉那塊大小厚薄象蒼蠅翅膀的堊土。更奇怪的是那個木匠,沒象常人那樣叫他擦掉堊土,卻真的隨手拿起斧頭砍去,那斧頭虎虎生風,從那人的鼻尖擦過,堊土被砍掉了。他站在當?shù)貎?,臉不變色心不跳,鼻子完好無損。
這是怎樣的一種奇景?!這是怎樣的一種際遇啊!人世間難得有這么個膽子大的,難得有這么個技術高的。沒有那斧子當前不眨眼的氣度,誰敢砍?怕是斧子還沒砍下,人已戰(zhàn)栗觳觫了吧?沒有那高水平的技藝,誰敢站在那等著人家砍?只怕是你站得再穩(wěn),也會給那沒水平的家伙砍掉了鼻子吧?或許腦袋都岌岌可危了吧?可這倆人竟然就搭檔配合得這么高妙。所以,當郢人死后,宋元君叫匠石表演一下砍去鼻子上的堊土時,他再也發(fā)揮不出如此高的技藝了。
莊子為什么要講這么個故事呢?他自己給我們點破了其中的寓意,他說:“自夫子之死也,吾無以為質矣,吾無與言之矣!”意思是說,從惠子死后,自己沒有談話的對手了,沒有誰可以說話了。真的是沒有說話的人了嗎?他這不是正在給人家講故事么?其實,他是在哀嘆,自己失去了如此高妙的對手,心中萬分悲涼罷了。
人世間類似的哀痛我們常會看到,遠到春秋戰(zhàn)國時期,鐘子期死后,伯牙摔琴,不復再彈,縱有高山流水之音,又有誰能懂呢?世界上最懂得我們的那個人沒了,我們的知心話又該說給誰聽呢?縱使說了,又有誰能懂呢?
雖然莊子和惠子對事物的看法大多截然不同,兩人在一起時喜歡互相批評和爭辯,但是這相爭卻是棋逢對手,將遇良才。莊子的哲思常常由之激發(fā)。即使在論爭,那也爭得是不亦樂乎??!
站在濠水橋上的惠子和莊子,又開始爭辯了。莊子說:“鰷魚出游從容,是魚之樂也,讀后感《莊子讀后感》?!被葑诱f:“子非魚,安知魚之樂?”莊子說:“子非我,安知我不知魚之樂?”惠子說“我非子,固不知子矣;子固非魚也,子之不知魚之樂,全矣!”莊子說:“請循其本。子曰‘汝安知魚樂’云者,既已知吾知之而問我。我知之濠上也?!保ā肚f子、秋水》)
能一起出游,非好友者何?那莊子出游從容,看魚兒從容歡快地在水里游來游去,心有所感,大發(fā)感慨?;葑邮莻€不可知論者,所以,他反問莊子,你又不是魚,你怎么知道魚的快樂呢?莊子以惠子之矛攻惠子之盾,他說,你惠子又不是我,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魚的快樂呢?到此,我們覺得惠子該閉嘴了??赡腔葑舆€是沒服氣,辯論水平是高高的,他繼續(xù)著自己的辯論事業(yè):我不是你,本來就不知道你是否知道魚的快樂,你本來就不是魚,你不知道魚的快樂,大家全都不知道了!這是何等的論辯才能??!叫我們怎么聽怎么覺得象繞口令了。這大約已到了論辯的高峰,可莊子仍能在這高峰上在拔高一籌,他告訴惠子,你先前問我怎么知道魚的快樂等等等等,就已經(jīng)知道我知道魚的快樂還問我。我在濠水上知道魚的快樂了。
這次論爭,莊子和惠子各逞口舌之利,沒有惠子的高論,又哪來莊子的妙論?。‰y怪張之純在《評注諸子菁華錄》里說:“莊子、惠子意見雖不同,然惠子猶是解人也。寥寥數(shù)語,寫出低徊躑躅無限凄涼。”
另一次的論爭,更是叫莊子發(fā)了一通關于生死的妙論。
說來莊子可真是個奇人,老婆死了,他老人家大大咧咧坐地上,姿勢不雅觀也就罷了,他竟然敲著個盆兒唱了起來。這情景給前來吊唁的惠子看到了,就狠狠地批評他:“你跟人家過了這么久,她給你養(yǎng)大了孩子,現(xiàn)在老了,死了,你不哭也就罷了,還敲著盆唱歌,這不是太過分了嗎?”這通責備有理有節(jié),卻沒難住莊子,正象明代陳深輯在《諸子品節(jié)》里說的那樣“莊子遇惠子,便出奇句,便有奇思奇筆,乃知奇文待人而見也。”
莊子說:“不然。是其始死也,我獨何能無概!然察其始而本無生;非徒無生也,而本無形;非徒無形也,而本無氣。雜乎恍惚之間,變而有氣,氣變而有形,形變而有生。今又變而之死。是相與為春秋冬夏四時行也。人且偃然寢于巨室,而我噍噍然隨而哭之,自以為不通乎命,故止也?!保ā肚f子、至樂》)
在反駁惠子時,莊子奇句迭出,奇思奇筆叫人不得不嘆為觀止。他把生命過程描述成一個從無氣、無形、無生到恍惚有氣、有形、有生的過程。生死存亡本為一體,我們?yōu)槭裁催€要悲哀呢?親愛的老婆,她又回到她生命的本原處了。又回歸到無氣、無形,無生的狀態(tài)中去了。她在天地自然中,又何必傷心呢?
人生在世,得對手如惠子者,幸甚幸甚!莊子有此對手,足矣!莊子有此知己,足矣!過惠子墓,莊子睹物思人,為失去對手而慨嘆,而感傷。這無盡的悲涼情其始我輩淺陋之人所能深味?